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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式保障体系PGS网络建设与社会农业的本土创新之路下红吊钟花

文章来源:水产农业网  |  2022-09-07

参与式保障体系(PGS)网络建设与社会农业的本土创新之路(下)

11月19-21日,由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乡村建设中心和国际社区支持农业联盟主办的第六届国际社区支持农业大会/第七届中国社会农业(CSA)大会在北京顺义召开。来自20多个国家的生态农业实践先锋、学者与国内众多的开拓者们将一起探讨食品安全、农业可持续发展、农业观光旅游、乡村建设和参与式保障、CSA生产经营等议题,寻求城乡关系重建、市民与耕者平等之道。

主题为互联网 农业的分论坛于20日下午召开,此分论坛由北京志起未来营销咨询集团董事长李志起主持,诚食(北京)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创办人、好农场CEO程存旺等到场参加。

以下为会场实录:

主持人:第一个代表做一下准备,是来自猸子桃园的可路。

王可路: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负责梅子桃源产品供应链这块,本来今天是创始人来参加的,这块首先介绍一下这个团队是来自于阿里巴巴以及一些互联网老兵,王梅本身是阿里巴巴搜索出身,她离职来做这件事情是因为她的身体出了问题,有互联网常有三高,所以想给自己找点安全的食物,所以进入到农业行业。在开始的时候,这里面可以看一下是我们现在做的互联网的梅子桃源销售的平台,PGS今年也是我们刚刚接触,但是我想从消费者的角度讲一下我们做了什么。我们自己就是非这,所以我们进入到农产品的领域是带着消费的需求是视角探索原产地。我们第一个做的就是橙子,有机的橙子,因为源于自己要吃,朋友也说要给孩子找一些这样的水平,带着这个愿望就去了广西找到了生产有机橙子的地方,之前我们是一无所知的,不知道橙子还有保鲜剂的作用。当时橙子去洗果,生产者说你这个要不要添一点保鲜剂,这才时候我们才知道消费者非常的无知。所以我们带着消费者的视角,会把整个体验的过程全部展现出来,开始很简单,就是微信,会基于信任来说体系感激你。于是我们在朋友圈里发了第一个公众号,一个有机橙怎么诞生的,这里面我们做了第一次普及,什么是无公害,什么是绿色,什么是有机,在朋友圈短短一次营销里面,包括我们的农人卖掉了2万斤橙子,这事对我们影响很大的。后来我们带着这样更多的消费者需求,进入到了更多的产品,比如猕猴桃,每做一个产品我们都在做一件事,就是找到用户的痛点。

比如猕猴桃和蜂蜜,我们进入蜂蜜之前对这个一无所知,原来以为蜜蜂是农业的,后来发现是畜牧业的。我们跟生产者大概住了二三十天,才去慢慢的了解到原来养蜂行业的水很深。我们在二三十天里面每一天的过程,然后产生的感受,通过微信,通过互联网发布,让更多的用户来了解到。然后也了解到什么叫做成熟蜜,什么叫封盖蜜。通过这样的话我们实现了第一次的定制,定制了300瓶的封盖蜜,原来是不做的,因为不划算。因为原来的价格不匹配的,你要要求这两个蜜的话,只能定制,以四倍的价格收购。第一次我们就做了300例,这是我们通过消费者的需求来寻找一个农产品。

同时我们帮助农人寻找你产品的价值点,当农人说平常也就卖50块钱一斤,但是你要卖150块钱,我觉得很难。但是他没想到是我们在一天的时间里面把300瓶全卖掉了,所以他感受到我的蜂蜜是有价值点的。所以我们第二年的扩大到2000瓶。我们发现做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可以帮助生产者去改善他的生产方式,所以我们提出一个口号,叫做吃货改变中国土地,由消费者的需求,我们要帮助消费者理清他正确的需求,去改善我们不太好的生产的方式,所以这是我们做的,带着消费者的需求视角,找到产品的价值点,做更好的价值表达,改变体验。

还有一点,也许你的产品也好,但是运不出去,像我们的猪肉。我们有一个非常热情的生产者,是在王屋山散养了2000头猪,但是他在县上找不到销售市场的,他找到了我们,说能不能帮我把猪肉给卖出去。我们就给他做了第一次尝试,但是第一次尝试并不成功,为什么呢?他把这个猪直接运到了运到北京,现场做分割,我们发现会有问题。你现场的分割你不能是一个完整的商品化呈现,用户说有大有小,这样的体验会不好,所以我们在做的这个时候是帮他们改进产品的体验。

第二点,我们在梅子桃源除了做生产点之外,我们还有农产品的卖手,我们有很多的志愿者帮我们做这件事情,在他们的家乡找到原产地的好产品,然后根据我们用户定制的需求,把这个产品带出去,从中间并不会付出更高的风险,这样的话相对来说他这种参与的门槛会比较低,同时风险就比较少,但一样是增加了这种交流。

第三点,我们的平台设计了消费多维度的参与方式,可以的话大家可以扫一下平台,看看我们这个项目互动的方式。我们在这里面,这是我们的老河口保护区做的项目,他们的保护区产地里面的一些个体的生产者,他们的产品用定制化的方式带着消费者,大家可以看一下。这里面我们会看到他们及时的上传他们的生产状态,而且用户去反映他们收到产品的状况,而且这种沟通会更加的直接的透明。我们在朋友圈里面会有一个问题,就是数据不能沉淀,他能做到数据在互联网平台上的沉淀。这是我们在参与式的保障体系里面做的一些点。

周泽江:我建议一下,做报告因为根据时间不同,这次是5分钟,所以不管你什么报告,你要在5分钟里最主要的东西,想告诉大家的东西告诉大家,大家要学会这个。

主持人:周老师说得很正确,因为咱们是做消费者平台的,都有市场营销的眼力和口才。接下来邀请邀请本来生活网的策划部负责人李零一老师,掌声欢迎。

李零一:这次主要是来学习的,没有PPT,因为就是来学习的。而且宣传也不是很合适,因为刚才我听了这当中对企业参与到这里面来,大家是有芥蒂的,所以我很担心被驱逐出去。

周泽江:我们包容你。

李零一:所以我先讲一下我们作为企业在做农产品的时候,可能跟大家沟通或者是相似的地方。我觉得前面有一个大姐讲得特别好,东北那个大姐。实际上我们都是解决一个信用问题,本来生活他其实也是在经营用户的信任。怎么样让用户相信,所以我们首先要有一个承诺,这是一个起码的东西。无非我们就是要给用户提供安全的、好吃的农产品,或者是食品。所以这是我们一个基本的东西,应该是一致的。那么我们作为企业来讲怎么样来解决这两个问题呢?

首先是安全。首先我们要选择合适的供应商,大家都在讲,从场地,或者说从田间到餐桌路径很长,我们现在的CSA是解决直接对接的方式,我们肯定做不到。虽然我们比传统的流通渠道要缩短很多了。传统的流通渠道要经过场地的收购、批发,再到销地的批发,再到消费者自己购买,才到家里去。这个路径很长的。我们是希望中间就只有本来生活这一个中介,然后我们到原产地把产品弄出来。这个过程是很长的,你一开始要做到那么丰富的产品,必须要有合作伙伴。我们首先要选择正规的企业,他的产品来的时候一定要让他有正规的证明,还有检测的报告提供给我们,然后我们自己有实验室,来对这个比较容易产生这些问题的,就是果蔬,包括肉类进行农产品的检测,还有其他的重金属,等等有害物质的检测,一个星期全面覆盖一次,所以这是花了很大的成本的。这是对安全的控制。

第二就是怎么样让它好吃,农产品最难做的是标准化。所以我这个部门最开始叫标准中心,我当时是很理想化的,我就提出来了一个标准的标准,我们的标准一定是可以描述的,可以承诺的。你描述给消费者,我们的前台页面说的是什么样,这就是你的保准。消费者他是可以被承诺的,同时你这个标准是可以被测量的,可以被检测的。比如你所说的这个标准不能只是说一个简单的形象的描述,而且还是要能够测量的。比方说你有一些风斑或者是碰伤之类的,一定要有一个度,两厘米或者说两毫克,这些都是可以作为收获时候的检测,这是可以操作的标准。

这个标准是可以传承的,不能搞着搞着就走样了,这是不行的。所以这是我们对标准的定义。

我们在这各方面实际上还做了很多的细化的东西,假如说温度,因为是生鲜,所以冷链必不可少,大家总是批评保温的方式,但实际上这个方式我们还是做得不错了,冷链可以做到四个温度,加上常温的是五个印度进行配送。但是这个温度必须是从头到尾坚持下来才可以,所以我们对上游也有提出,你收获的温度要符合我的温度标准才可以入库。这个很难,我一开始很坚定,很坚决,得罪了很多的供应商,也得罪了销售采购部门。所以我们现在做了一些调整,把这种严苛的标准稍微做了一些包容性,不同的产品可能它在保鲜的过程中会有不同的方法,我们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解决。

今天其实也有一个收获,CSA还有PGS,其实它也是有包容性的。也就是说开始来的时候不是那么很生硬的跟你从上到下规定的很死,而是让大家根据自己的情况,最终是要解决你的用户对你信任的问题,然后慢慢的把它规范化,慢慢的把它体系化。最终殊途同归,就是解决了我们跟用户之间的关系。谢谢。

主持人:欢迎下一位是武汉有机慢部落创始人丁勇先生。

丁勇:首先很高兴参加这次会议,今天我的主题是有机慢部落生活有点甜,主妇加模式。大家都谈互联网 ,现在我谈谈主妇 模式,就是妈妈们一点一点积累的模式叫主妇 ,谈社会经济和市场模式。慢生活,给生活另外一种选择。这是我们采用社群经济的模式,帮助创业者的模式。社群经济属于一个自由人的经济联合体,生活的本质是道德的选择,所以回归声音的本质。

慢部落是倡导有机养生,中医养生的圈子,我们倡导最好的医生是自己,最好的药品是食材,最好的医院是厨房。我们崇尚一个有机饲养是人体健康的根本的方式。我们通过有机饲养恢复人体的自愈率跟活力。我认为慢比快更成功,我倡导慢商的理念,与之配套的商业体系跟管理体系,也应该是慢慢的演变,现在需要慢慢的积累。这是我七年的时间,整理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在我客厅里面的有机食品会演变成社交属性,也就是说这个产品是非卖品,我们是谈健康、聊生活的一种方式,或者一种由头,是非买卖属性。这边是妈妈营养课堂,这是我们一个妈妈写的自然生活的联盟的内刊。我们旁边有一个有机超市,我们的厨房革命,人人都可以做粗粮。中间有一个城乡小型聚会,让乡村更有影响力,让我们的湖北乡村以及有机企业在里面更有影响里。我本身出身是做互联网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理念。

这是传统互联网的回归,因为是我做互联网的,在这个历程中我走了很多,所以我是传统的互联网的回归,QQ群、QQ空间、朋友圈。我的模式是粉丝运营的模式,C2C,同类呼叫同类,法国的科学家说过同类跟同类生活在一起才有幸福感。所以我通过同类呼叫同类的方式,聚合我的粉丝圈子和供应圈子。我从上是一呼百应的,因为领导跟资源在一起。

我还要崇尚一个理念,一个群体对另外一个群体是无限创意,妈妈会告诉我们该怎么做的,无论是CSA还是PGS,这都是一个崇尚生活的妈妈的想法,她告诉我们如何做PGS跟CSA,所以人人都是一个自媒体,人人都是链接点。在我的部落电商里面,我的理念是到达式的传播。我把有机食品或者把生态食品送到你手上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刚刚建立起来,我是为了传播这个理念,所以我的方式是重教育,轻销售的过程。我通过粉丝经济慢慢把员工培养成中心,得到解决一些信任的问题。然后我通过妈妈们跟我们的团队共同的,这是韩国的模式,共同组建虚拟团队的方式,能够解决企业问题跟信任问题。这是我做的所略图,这是我们的中医养生馆和体验馆,这是我们的配送模式,还有妈妈课堂的模式。我把中医养生馆跟有机的配送模式,与社区模式,我们做了一个尝试跟测试。

这个案例是我把中医养生馆的一些养生方法,跟一些清洁方法,跟有机结合,扩大双方销售能力的文字梳理,谢谢大家。

主持人:下面我们第四位发言人是来自北京绿之盟妈妈生活馆的创始人,苏西妈老师。大家欢迎。

苏西妈:我就给大家主要介绍三点。一个就是我们的缘起,第二就是我们的态度和方向,第三个就是当下我们在寻找安全食品过程当中的一些感受。

我们的缘起是2010年,当时我们是有读书会,我们自己一直是在食品安全还有育儿教育,我们会做各种各样的交流。在零几年的时候发生了很多食品安全的危机,我们就发现哪儿都不安全。所以我们当时就一起去包地,2008年时候就包地种植。但很快就发现这个事情其实是不可行的,因为我们自己没有任何的技术,种植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所以很快就我们就转向于自己寻找安全食品,这时候我们当中的一些妈妈跟小毛驴,一直在订他们的菜,那时候小毛驴在2009年的刚刚开始,实际上我们的缘起跟小毛驴是有关系的。我们当时就开始团购小毛驴的蔬菜,供给我们社区的妈妈。

这个事情一直是公益在做,当时是几个妈妈每次去小毛驴拉菜,然后回到社区就给大家分配。大概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们就发现身边聚集的妈妈越来越多。于是我们当时就说干脆我们自己找一个店面,因为冬天也很冷,在室外配菜不太现实了,就找了一个店面。这个事情是在2010年的时候开始的。这整个过程当中我们也经过了分分合合,一直做到现在,当时有六个牵头,就剩我一个人了。所以绿之盟这中间也是经历了很多波折。这是我们的缘起。

第二个,再说一下我们的方向和我们的态度。我们在做这个寻找各种食材的过程当中,就突然发现,其实不仅仅是食品安全的问题。因为我们在农村的时候看到很多除草剂还有农药化肥的滥用,实际上更多的是跟环境还有三农问题是相关的。所以我们的目标到目前为止也渐渐明确了,也是希望通过我们未来更多妈妈吃安全的食材,能够把我们看到的一些比较恶劣的现象有所改变。

态度的第二个方面,我们也是追求再生产过程当中,希望能够过程更加透明,希望生产者跟我们合作的过程当中,能够把真正的他们自己过程中用药的情况,我们是杜绝用化学农药的,真正碰到问题的情况都跟我们有沟通,让消费者真正有知情权,这个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是我们在追求的。

第三个,我们做了这么久,我们既是商业者,其实商业跟公益不相违背的,是可以做一个很完美的结合。这中间我们其实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比如说奶粉的喂养,我们妈妈群体都是反对的,所以我们可能以后也不会卖奶粉,不管奶粉有多挣钱也不会卖。第二个是今年开始实施的,我们发现大宗水果其实是不太好的,无论从养生的角度还是从其它的角度来看,所以我们大宗水果从今年开始不再出售了,我们都会卖应季的水果。我们虽然有五年多乐,但是我们卖的东西品类不是特别多。大棚蔬菜因为北方当下还不可能做到,所以我们会一直卖。

第四个,我们的理想。我们希望未来更多的人能吃到安全食品,而不是变成一个奢侈品。因为价格的杠杆,不让更多人吃垃圾食品,这也是我们的方向和目标。

下面的一点是这样的,如果有合适的生产者,未来可以跟我们联系,只要是符合我们条件的。谢谢。

主持人:谢谢,还有最后一位发言人,来自上海的透明度吃货团创始人郭准先生,有请。

郭准:我们实际在做消费者教育,为什么会产生食品安全问题?其实食品安全问题是我们中国大的假冒伪劣这个环境的一个反映。主要是消费者有经济压力,他相互竞争以后价格逐渐压低,就有经济的压力。另外有很多信息不对称,最终的产品难以分辨,也包括我们的监管人手相对不足,就出现了搀假。

怎么解决?很多消费者对这个事情不关心,他的观点就是吃饱就好了,便宜就行了,这是最常见的观点。比如说我们买一套别墅1000万,车100万,一个包可能要1万块钱,但是我们一般买一斤菜的时候可能会说要1块钱,这是最常见的心态。包括我们很多白领,他吃饭的时候一般每天要喝两杯星巴克的咖啡,因为这是身份的象征。但是买盒饭的时候如果超过20块钱,他会说你的盒饭又涨价了,这是最常见的心态。因为我们是缺乏安全感的,包括失业保障体系、就业保障体系还在逐渐的完善,每个人都没有安全感。他需要有一些固定的物品来表示自己的身份和存在感。所以就会导致他在消费的时候过于偏向别的物品,对食品是不关注的。

怎么解决呢?我们要强调真正只有健康才是最能带来安全感的。举个反面的例子,就算他住豪宅,开豪车,如果真的生病了以后,一家人都不会有安全感的。

另外一种心态,我去买菜,看着没问题,也没拉肚子,也没听说谁得癌症了,中国人的寿命还越来越长了,这是最常见的。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因为我们的感知的质量远远好于实际的质量,比如说我们现在有5%的农产品,它的农药残留是超标的,应该说我们一个礼拜吃21顿饭,有一顿饭我们就应该把碗筷说这顿饭有问题,可能吃一年都感觉不到,我们要告诉消费者真实的数据。

这也是常见的心态,我身体好。中国人最常见的,说我经常吃这些不安全的蔬菜以后,我会五毒不侵。这个还是需要一些证据来看这个是有害还是没有害的。唯一能够做的只要我们发生过一例,三聚氰氨导致了20万儿童的炎症、结石、肿瘤,这也是食品安全里面提倡的,我们要有风险的预防原则和意识。

第三种,也是很常见的,就是说可能有一定的风险意识。那么就会出比较高的价钱,买所谓的品牌,或者说用一定的渠道。我们认为出高价是有助于生产者的经济压力的。但是品牌一般跟它的市场的知名度,包括市场的占有率和质量都有关系。我们目前的主要问题是跟知名度有关系,跟市场占有率有关系。当时三鹿奶粉是我们最大的奶粉品牌,但实际跟我们的质量都没有多少关系,这是最主要的问题。

PGS其实提出了一个,如何发挥民间参与的力量,参与进来,生产过程的监督,这是有助于保证食品质量最好的方式,现有的。当然政府的监管里面也在逐渐的加强。这堆人群愿意付出更多,有了足够的风险意识,包括钱,包括时间经济方面,他愿意去参与这种监督。

同时我们要对这种监督的行为,包括任何消费者监督的行为要进行巨额的奖励,包括证人的保护。包括上海现在最高的奖励是20万,其实远远不够,很多食品企业的中层年收入都是100万,如果发现问题的话,从经济的角度他不会愿意做这个事情。但是我们首先还是要强调任何消费者参与只要发现问题,都应该给予奖励。逐渐的过渡到内部的员工。其实PGS强调的是整个社会相互监督的行为,CSA我们觉得是支持,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钱,比较高的价格,一定是先有钱,很高的价格,然后再加大棒。

从预防成本来说,其实它的成本目前来说有一个问题,是远远高于投入的,这个只能说靠大家对生命的预估,就是一个人命值多少钱,是值一套别别墅还是远远超过一套别墅。但是从成本产出的角度来看不合算。因为我们参观一次,可能包括汽油费,包括时间成本都很高的。

现在其实问题还是比较多的,台湾主妇联盟用了20年的时间,目前可能主要影响到30万人。我们现在做的一个事情就是说,包括引进台湾主妇联盟《菜篮子革命》这本书。我们也会请到名人,包括王石,包括马云这些人,有一些实际参观的过程。

这其实是最常见的类型,大家有了责任心,自己家里面做饭,开饭店,但我认为不符合实际的方向,因为他不关注产业,不关注经济效益,最终还是要走商业化农场的方式。

我们实际做了什么?我们跑了很多的居民小区,发现开食品安全讲的时候,过来的都是老头老奶奶,没用的。跑了很多的外企,发现他们也消费不起,一斤10块钱,不行。后来我们说要找最有钱的,包括别墅区,他们还是不感兴趣。最后找到一个人群就是说买过健康逍的小康家庭,收入比较稳定,会买健康险,这些人才对食品安全最敏感的。所以我们现在跟在保险公司合作,发动下面十万个保险营销员,给客户讲食品安全。

我们其实是公益组织,我们只是提倡大家更多的讨论关心食品安全的问题,我们没有办法给任何的结论说哪个是安全的,哪个不安全,我们只是有一个鼓励大家来讨论的。是不是整个生产过程能够让人看到的真实性更确定一些,不让人看到的遮遮掩掩的,可能真实性没办法确定。后期我们也会推出一些农场的考查活动,谢谢大家。

主持人:这个环节的发言人都是之前有报名,所以就结束了。接下来还是有时间进行圆桌讨论。上下半场发言人把我们关于做有机农业的整个产业链的各个环节的代表都有,所以大家接下来的时间可以有自由的提问和讨论。就我们如何来进一步推动PGS在中国的发展,包括大家强调的,中国做PGS很难的一点就是对小农的组织的支持,如何去更好的做。接下来大家有发言可以说一下。

周泽江:刚才几位介绍的模式都出来了,如果你要介绍你的模式是差不多的,就不要再介绍了,下面是讨论为主的。刚才讲的基本上都是跟消费者如何推动这个产业的问题,我有一个感觉,我这么多年来的体会就是,归根结底往往归到最后都是市场,你产品能销售出去,就能对上游有推动,如果你产品销售部出去,你上面做得再好,下不去了,一调和,出口出不去了,水下不去了,上面的水要下来,下不来了,要么就泛滥成灾,要么就堵死了,就是这样的。所以消费者需要真正的好产品,而生产者需要把他的好产品销掉,所以这是一个症结,也是我们现在很多人做得比较多的事情。

女:刚才听了很多的,我们在座的大部分有三个环节,整个消费链条里面是这样的。第一,我们的CSA农场。第二是我们销售的平台,不管是以哪种模式存在的。第三个就是生产者,刚才各位专家都讲了,最关键的就是我们生产者怎么种好的产品。生产者的责任首先是种好的产品,然后是怎么把好产品销售出去。小农都是不懂销售的,所以这个环节有很大的障碍。我想分享一下我自己做的过程遇到的问题。

我们可能很坚持想要做好的产品。我是重庆的,主要是种植红柠檬,一种西班牙引进的原生品种。因为柑橘科的生长期非常上,八年才能成为商品出来,才能养我们所有的费用。我面临的问题就是投资期非常长,当然我很坚持我的整个的做法,我要做好的产品。做出来之后我也比农人好,我知道该怎么销售,所以我首先就去了重庆市比较大的超市,该解决问题了。大家会认为总比小农好。那我的规模也不大,100多亩的土地。我进去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超市要求我处理我的产品,我就不愿意了,我就从超市退出来了。因为我坚持那么长时间,就是想要种我自己认为好的东西。但是我们发现在销售环节他为了增加他销售的时间,货架期要长,我又有冲突了。我们又到了电商平台,跟大平台、小平台合作,销售中间的环节要求给很高的利润,我们要种那么多年,然后我销售100块的费用,他可能最少,有电商跟我们讲,如果低于45%我们没办法运作。那我们想一下如果是一斤大米种出来,45%都拿给服务环节,那我们小农户怎么生存?他规模更小,我们还好一点,我们基本上不是吃饭的问题了,卖多少其实对我们来讲不是最大的问题。但是我们探讨的应该更多是农业的,小农的问题。试想一下把他放在那个环节,他怎么生存的。所以我们遇到了很多的问题。

昨天我们APP好农场的发布,其实我们互联网的工具,有很多的好的平台也不像我们去联系的商家那样,要求45%。它的整个链条有很多,每一步都是我们经营者所需要考虑前置条件。会让我们在后续的市场环节当中有比较好的状态。好农场APP,这类比较公益性的,我们所有的农场,我们都是可以互助的。我们前面提到了互助,但是我们没有太多的方法,就是没有实际具体可操作的,马上可以实施的一起来互助,一起来行动。这个探讨我在这里提,不妨把这块多提一下。因为很多人在这里更多是更高的境界,谈更大方向的。但是针对我们小农来讲,刚才专家讲了是说我们怎么销售出去才是关键。所以在座的生产者也好,平台也好,包括农场的,我们每一个农场都有多少,比如说100户到2000户之间的客户。但是我们PGS农场是讲究占地的,对环保有更好的方法。但是我们有一些品类,比如说我们酵素的苹果,八亩地。比如稻米的可能就是二三十亩,例如这些,凡是可以参加PGS认证的CSA农场也好,等等的,我们们都可以互相贡献我们的客户。比如说我在重庆,在我的那个领域里面我也有客户,但是我只能把我的柠檬分享给他们,我也吃不完。但如果说酵素苹果8亩,有500家的农场,还有专门做有机分享的事情,我们都面临不同的客户,但是我们都在讲我们的品类很少。

那今天在这里开会的目的,面对的是全国的,有志愿做这块的。我们应该更快速的,我们的好农场已经做这一步的。我们在什么时间,哪怕是网络上一起来分享自己的,把产品做得更丰富。我曾经跟一个电商讲,我说其实电商就是一个工具,我相信不久的未来,如果我们的农人觉醒了,我们自己说今年所有的生产的产品,我们都不通过销售商出去,我是假设的。那我相信我们对外一起说我们的好农场才可以买到真正的生产者直接生产的产品,就是我们有没有销路,其实是有的。就是我们个体很小的量,我们在座的各位互助,我们的销售都没问题。所以可以反过来支持我们做好的农产品,不用那么费心考虑生产的问题。我相信好农场我们也会跟随,会加快这样的进度。我们把生产者集合到那里,让大家互相的分享产品和客户,这才是比较实际,针对我们小农可能最大最实际的帮助和支持。谢谢大家。

寥晓义:我提几个问题。今天本身有别的很重要的事,这个事情我觉得很关键,能不能扣住这件事情,中国乡村建设参与式保障体系,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个类似于宣言,类似于框架的东西,主要提这个问题。而如果还没有,我们是不是要扣着这几个,如何进行乡村信誉体系的重建?我们的新小农的产品肯定是有限的,肯定是大量的依靠我们的乡村,乡村的问题是信誉体系建不起来,怎么建。第二是如何建立消费者平台,这是有共识的,不是你说这个卖家怎么样,那个卖家怎么样,如果有这样一个平台消费者教育,而且持续不断的,这样会减少我们小农场的成本。第三是如何发挥公益组织在其中的作用,这世界上总有三个部门,政府、企业、NGO,现在NGO还有没有用,它的用到底是什么。我们现在说的是超越目前的产品认证,乃至过程认证,发展一种新的信誉体系。那么这个体系用什么力量来做,用什么方式来组合,我就提这么几个问题。我觉得这个讨论非常有意义,而且做这样一个体系的构建和想法非常有历史意义,所以我就提点问题而已。

周海燕:我想接着寥晓义老师的话重申一下,这个参与式保障体系根基并不是自上而下的,并不是有一个宣言,大家签了就可以了。还是说一个文化的培养,我们社区里面能不能找到足够多的消费者,大家自我教育还是相互教育,还是有NGO牵头的宣传教育。消费者觉醒,然后跟这些有理念的生产者对接,同时也能够在技术上得到很多的支持。现在好多人都很天真的说农民不要农药化肥,我们要帮助他。我们做北京农夫市集五年了,很多人连除草剂是不是农药化肥他都说不清楚,这些很基本的东西。如果他真的很心肠好,他不用,他出来的东西消费者能不能认,苹果太酸了,太难看了,这些都是挑战。所以我觉得必须有基层的土壤。

第二个是包容的问题,原来的2.0过于倾向于为企业服务,而忽视了小农在里面的参与性和主动性。要把分散的小农没有能力的,在市场里面特别弱势的小农包容进来。为什么要开CSA大会,就是外面的市场对小农太不包容了,我们需要给他支持。这也是农夫市集特别强调北京农夫市集,这也是为什么我对楼下的农夫市集有意见。他是把原来属于小农的地方,让这些资本的力量侵占了,这是对CSA的侮辱和背叛。我希望这个宽容,IFOAM只要是有机的都可以包容,但是我们在CSA和PGS的场合,我们只服务小农,我们只对跟小农有关系的事情我们都关注。

本来生活,你们的老总在做本来生活之前跟我们打了一年的交道,说你们的农夫市集很不错,他2011年的时候开始在农夫市集买菜。我们也想做一个电子商务平台帮助小农,我很好,我也是媒体出身。也许能帮到小农,他也提到帮小农做检测和运输,让他去解决小农的状态,本来生活一出来,跟小农没有半毛钱关系。甚至本来生活跟他们谈的价格绿色都做不到,不要说有机了。我觉得于老师也蛮悲哀的,股东的压力也很大。这就说明资本逐利的本性,必须要追求很快的回报,小农不可能有很快的回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这些人要坐在一起谈小农的价值。

寥晓义:我首先挺扣在小农的点上,我只是想强调一下,我们怎么帮小农,我想说乡村建设有个关键点,乡村建设本质上乡村社会的建设,而乡村社会建设的本质上是乡村社会组织的建设,希望大家对这个多一些关注。

周泽江:下面一个,你可以对这个他的农夫市集的名字提出异议来,但是这个做法我还是不反对的,利用这么一个场合展出一些东西,包括投入,小农也要投入一些。只是我们要提醒这些电商们或者你们,你们在工作当中,在整个经营过程当中脑子也要多一点小农的概念。

男:他要赚钱天井异地,但是我们CSA和PGS,我们的本质就是为了小农,然后本质是为了消费者。所以我们搭建的是一个消费者和小农的平台,这是本质上的。

周泽江:这些消费者我先不说,我们讲了有机农业有几个瓶颈,市场是瓶颈,技术是瓶颈,管理是瓶颈。那么你这个技术的瓶颈还是小农自己解决不了,是需要依靠这些东西的。

男:您的话语体系还是在资本主义,或者在资本化的体系里面,小农跟资本主义没有天然的。尤其是我们的这种农业更不应该是在这种体系下的。

周泽江:我还要讲一下,我希望我们的电商们,我现在对阿里巴巴确实是有看法的。因为如果阿里巴巴里面那么多东西都是假货的话,马云又没有办法控制的话,这是个问题。如果假货多的话,你少数的假货我可以谅解,如果你假货太的话。这次11月11号,我这个老头是不管这个东西的,我突然看到跳出来一个叫,和田玉10块钱,玉镯子,这就是马云卖的东西,淘宝上的。我们的点上一定要做的,互联网 我还是赞成有机上也要有的,但一定要是良心的。

男:我没有对任何的歧视,我只是回归到本质,农业的本身本质跟我现在的主流的话语经济体系,是有很多矛盾和冲突的地方的。我们不能单纯的拿着经济的那套东西,或者说企业商业现在已经非常完善的那套话语和体系来套用给小农,包括你说小农没有办法对接市场,没有办法做营销。其实本身我们古话一直叫酒香不怕巷子深,农业做好了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我们回归到农户,先不讲那些大农场主,一个小农一户一家能耕种多少?我们魏长夫妻两口子种水稻能有多少?他种得好的时候根本不需要那么多人帮他销售,他已经卖得很好的。我比较认证徐老师讲的,我们对土地,对生态、对阳光、对种子,对个体的尊重,和你发自内心的认真,你是真的去做的时候,这些问题在农业上都不是问题。

郭准:我其实一直在思考一些问题,为什么我能来,说明于老师并没有说你不去考虑这个问题。虽然就是说他可能在起步选择了商业的方式,但是还一直在思考怎么样去跟最基层的农业方式有合作的模式,我的使命就是在思虑这些问题,所以我现在的部门就是研发和规划部门,希望能找到一个方式。我们也知道资本这块是有抑制的,社会是需要和谐的,是需要一个生态的。这个我们也是在进行一个研究。当然我们现在可能还没有成果,所以我希望大家有一点包容,哪怕让我多接受一点批评也是可以的。

周泽江:因为接触的比较多,不管是CSA还是PGS,我们不是自己干的就是NGO支持的,或者就是志愿者,主要是这三种人。说句实话就是政府支持,这次有顺义区政府支持,我是很高兴的,这个会能在这里开,那么多老外来是要经过批准的,不是随便来的。所以区政府已经开始有这个头脑了,要我们国家的主管部门,国家认监委,一个人也没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一个起步的,我们是靠自己努力的。所以为什么我们要强调包容,这个包容我们国际上讲的三点包容,主要指的就是不要老强调第三方认证,就是我们的CSA和PGS都是应该包容进来的。PGS和CSA就是针对小农户的。但是在整个过程当中,这个包容的范围就比较大,只要你是为小农户服务的,都是应该包容进来的。包括你支持这个行业,比如说有的企业他蛮大,他的老板有这个头脑出钱来让你开这个CSA会议,或者是让你开一个PGS会议,支持你搞农夫市集,这样的老板你应该支持他。你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结果是什么。

现在我们政府投入了那么多的钱去搞转基因,这是政府的决策,但是多高了李宁这样的院士都可以贪,这个政府要考虑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这样的行业没有人来支持?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属于小众的地位,是弱势的地位,我们现在要团结。就是这样。

男:我问周老师一个问题,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梁漱溟生命周期的,我们一直支持小农户,支持农民做合作,我们也协助农户。向生态领域的方向,我们也做PGS的实验,包括文化的实验。现在国内这么多平台机构都在做,刚才那个片子也介绍了,你觉得我们国内应该怎么来推这个?都在做的机构之间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周泽江:我也没有太好的,因为大家讨论就是这个意思。这个事情不是从上而下的,我们中国的CSA、PGS都是有下而上的,我们好多政府官员很在乎政绩的,你做得好了,有利于他升官的,可能会支持。希望以后的干部不是这么考虑的,以前的干部都是这么考虑的,但是这些东西是靠我们自己从下往上推。

提问:我们之前应该有什么合作?

周泽江:刚才那么多上台讲的很多都是同行,你们是不是首先应该建一个微信群,你们自己先交流交流,不管你大小。

提问:大家好,我先自我解说一下,我叫张国林,来自福建,在这边的话接着周老师刚才的话题,想跟大家分享自己的看法和想法。就是说CSA、PGS是从下往上的。就是说我们这个自下而上的,作为一个弱势的,如果说换一个角度来说,如果说我们能够把中国的生态农业,这个小农场搞成像LV,像马云那样的品牌效应。那么我们就不是弱势群体,这是一点。然后中国现在的农业整体的发展,就是说政府的方针政策怎么样,因为他的影响是我们没办法去克服或者说左右的。目前来说国家对这个环境的治理是加强的,但是这个环境还是没有改变的。因为农业我们是从土壤里面有产出,那产出了之后我们这个土壤里面可能还要有回馈,就是我们的回料。那这个回料从原始的农业来说就是农作物,你现在产出的农作物到城市里面是重度污染,没有回到我们的农田。所以大环境来说是不利于我们中国农业的发展。当然这方面我们是包容,也希望有这些大的企业,他们也能够推动各方面的,包括由他们来带动政府的层面,这些都是可以包容的。那对于我们这些小农来说。我的想法,现在我们做的一个农场,我的农场还没有成立,我准备元旦就挂牌注册。我也是想以企业的形式,但是我想真正做有机生态农业。我的想法还是比较特别的,我这块平地里面产出来的这些农产品,客户不是我卖给你的,卖给你我就出去了,客户是要来到我这个地方消费,然后留下来。因为这个地方没有超标。因为我们那个地方是中国传统村落,还有历史文化名村,我们现在已经建立起了国家级的自然保护区,所以旅游资源文化资源都很丰富。

主持人:时间很有限,最后两位。

提问:我简单说一下,我叫陈亮,我是在沙漠里面种山药,今年成功了。我参加了一个会,有一个感受,我觉得我们低头,不会抬头。今天找到组织了,看到大家都在一起,这是我的第一个很明显的感觉。然后我想说一点,我今天也转了农夫市集,也跟大家交流了。我不知道咱们是怎么定价的?我觉得好东西一定贵吗?至少我们的定价,我今天出来跟大家同行也有交流,我们做山药。我现在也在好农场挂了我们的山药,普通就是四块钱一斤,铁棍就是15块钱,最低做到12.5元。小农对于我来说,我们觉得这是暴利,其实我们是固执的人,因为我们觉得不公,才自己做,我想每一个小农都是这样的发心。一定要把价格卖到这么高,那我们怎么抱团?我们面对的群体是高端消费者,我们是小农,我们是大众,我们要服务一些能付起这些钱的人吗?我就退回来做农业了,这是我比较困难的问题,可能我们的电商平台也都明白这个问题。

我们电商免费是第一法则,然后你给我先提供一万斤的山药,我给你免费做广告,我给你达到多少销量,你卖给超市我不管,在我这儿25以上。我说我不跟你做,因为我们是很固执的从业者,我们都是低头做事,现在抬头了,我也希望能够有些倡议,不是说有机的东西一定要很贵。我觉得这点是对消费者推行我们的理念,是要做到这一点,我们也要付出。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是要养活我们的农场,但是一定要有很高的代价。

周泽江:所以3.0时代最后一个重点,就是要反映真实的价格。这是3.0时代里面的重点。

男:我是北京富平创业农业科技有限公司的,我们公司的发起是乐平基金会做的项目,我们把资本的原罪去掉,是以社会目标为前提做的这个项目。

第二点,我们就是为农村服务的,最后的目标就是这个公司关掉,然后我们扶持的那些人做好,所以如果有小农觉得自己的产品很好,而且希望以后持续的好好的做自己的产品,就可以跟我们合作,可以在各方面提供一些支持,因为我们是社会企业,不是以盈利为目的。富平创源,我给自己做一下广告。

主持人:最后由今天的主持人张兰英院长做点总结。

张兰英:我也是希望更多的了解,其实我的背景做了多年的农村发展工作。这次让我特别欣慰的就是说在新的时代,在当下有了另外一种推动社区参与,推动小农户参与,让他所在的农村得以发展的另外的一个模式或者是一个途径。所以我想刚刚探讨的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关注小农户。在以往社区发展过程当中总是要谈谁是主体的问题。在现在的推动社区支持农业的PGS和CSA的过程中,我们每个人要问自己,把农民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农民通过什么样途径能参与?他们怎么能决定他们的生产、他们的产品,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因为我们最终希望达到的木不单是农民的生活改善了,还有农村也得以发展,农业可以可持续发展。所以我在理解PGS的发展过程当中,我觉得更多的是参与的力度,这个参与怎么形成一种对我们农民可以得到,在发展的过程享受发展的好处,让农民得到保障。在这个保障的过程中当然要有一个体系,这个体系我觉得目前来讲,我们谈了很多的PGS,我也了解了一些,觉得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在城市的层面上发展的迅猛。因为很多人看到了这样的一个空间。但是我们关于小农的不单是个体,其实我们数一下非常的少,能够真正进入农村,以第三者的角色,或者说真的要变成农民,这个是数来数去很少的。寥晓义老师可能在农村坚守了很多年,她的乐活社区。

我前几年在做农村发展人才的时候就数一遍,看到我们的社会组织领域里面有多少人做农村工作,其实是很少的比例。所以在这个平台上是一个很好的机遇,能够既让我们农民在这个平台上得以发展,也让我们的农业可以可持续发展,农村可以在这个平台上综合的进行发展,社区给我们一个典范。

我们在推动PGS上面不只是看一个技术,要看一个体系,社会的发展体系。所以这是既给我们的一个机遇,对我们的要求也很高。不单要有理念,还要实际的技术能力,还有你的管理。所以我说在做任何事情上要有技术的支撑,要有管理的体系,最重要的是要有人的支撑,这是我感悟到的在CSA和PGS的时候,其实最终还是农村综合的发展。我们不要只是看在眼前,还要看的比较大的系统。

第二个方面,我们现在参与这个工作的有通过农夫市集来推的,也有通过合作社的这个社会组织平台的,还有CSA农场的。我今天下午也画了几个圈,但是我觉得还是为时过早。我特别希望在不同过程的参与过程中,不管是农夫市集的推动者,还有推动合作社的,还有做CSA的,还有农户在基层做的,都可以有代表,有相应的沟通协调机制。不排斥在县里面和区域里面推动这些东西,我们都很包容的参与进来。这个包容的前提,我们强调的是小农的视角和小农的主体性。我们要建立一种社会的信任机制,大家不能光抱怨,光抱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应该是联合起来。你刚刚放那个PPT上,中这么广大的地区,怎么能相互的支持,让它形成一个网络,慢慢的来战略我们的有机农业的市场,不是说替代某种模式,而是让我们的模式持续的,不断让小农受益。所以希望一些关键的机构,有一个互动协调沟通的机制,从而能够更好的支持在地的一些发展,包括研究,可以随时指出一些发展的动态,大家可以适时的调整我们的行动。所以我呼吁我们能够在这个基础上,一些比较关键的机构坐下来,看看建立什么样的沟通的机制,然后相互的配合。有人说他也在做,他也在做,在这个平台上我们知道大家做的事情,在不同的层面都有他自己的利益,怎么能够合力。谢谢大家。

主持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预告,是我们这次PGS论坛的延伸活动,是明年下午会在一楼的主报告厅,有十多家机构大家确实还是要发一个宣言。刚才提了好多的意见,这次发的乡村建设参与式保障体系的宣言,并不是说要让大家自上而下的,而是十几家机构发的宣言,更多的是说他们有社会的网络,把这个网络里面200多家的志愿者和社团,还有几十家的社会组织,大家会从各方面,人才的培养、技术的角度,服务各个地方你想做PGS,就给你服务,这是社会网络服务的工作。所以并不只是一个组织架构要怎么去整合大家,其实这肯定是最重要的。刚才我们周老师也好,可能需要大家慢慢的酝酿。慢慢的沟通和协商,我相信肯定有一天会达成的。明天宣言的发布是给大家提供一个帮助。非常感谢大家。

(演讲实录未经作者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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